最近這一個多禮拜,我開始有了個新名字,叫“通三界”,昨天有一個叫威廉的新加坡人,帶來了一個老姐妹,一個老弟兄,當然他們是後來接受主,之前那個弟兄實際上是在我們教會不遠的地方有個非常有名的觀音廟,在那個廟裡給人畫符,看相什麼的,他告訴我觀音娘娘怎麼跟他講話什麼的,真的很神奇,但是他後背僵硬,兩腿發沉,很辛苦走進來。那個老姐妹也是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我說我的天哪,怎麼都整的這些人呢?我一直沒想過我會服侍這些人,我一直以為我這輩子就服侍學生,專業人士,知識分子什麼的,但後來 神其實在改變我。我開始帶著這個老弟兄禱告,其實那個鬼還在他耳邊說話,我就奉耶穌的名命令他閉上嘴巴,不允許它說話,他就不能再和這個弟兄說話了,後來他出去的時候兩條腿和肩膀全部鬆開,非常開心。那位姐妹年齡很大了,中風兩次了,腿又摔傷了, 相當多的問題。我帶她禱告之後她腿也鬆開,輕鬆很多,雖然還是老人家的樣子,但是不再那麼沉重的感覺。
後來我發現這個醫治釋放,那個人對為他禱告的人的信心幾乎起著決定性作用。昨天晚上有一個新加坡生意人打電話給我,他說劉牧師,能不能為我的一個朋友禱告。他的朋友相當慘,做了三十多年的基督徒,一吃東西,東西就往肺裡跑,所以他沒辦法吃東西,也沒辦法喝水,就在肚子上打了個洞,接了個管子,往胃部注射牛奶、美路等營養品,十年前得的鼻咽癌,很辛苦,他的舌頭是僵硬的。今天早上他就被帶來了,後來才知道他孩子才十三歲,過去的十年過的真的相當艱難,你不要以為基督徒去的教會,都可以把你的病搞定。
神在我們當中要告訴我們一件事,我們覺得很正常的恩典,其實還不是很普遍的,我們巴不得所有的教會都能釋放這樣的恩典和祝福。我就開始帶著他禱告,我發現他裡面有很多很多錯誤的信仰觀念,比如他得癌症,他說是神給他的,我說這根本不是神的計劃,其實神是醫治我們的神。這個世代其實有很多這樣的狀況,我開始也越來越有負擔,希望神大大的使用我們,其實這個世代的需要太多了。結果你知道嗎,他自己十年前中癌症,肚子上開個洞,接個管子;這位弟兄老婆也得了癌症,自己身上插著管子,真的很慘,孩子也不怎麼好。我在為他禱告的時候,我發現死亡的靈在他家中非常強盛,這個整個過程讓我很震撼,神在這個世代特別需要像我們這樣的教會,也特別需要我們弟兄姐妹們都被興起來,擔起這樣一個命定。太需要了。
最近这一个多礼拜,我开始有了个新名字,叫“通三界”,昨天有一个叫威廉的新加坡人,带来了一个老姐妹,一个老弟兄,当然他们是后来接受主,之前那个弟兄实际上是在我们教会不远的地方有个非常有名的观音庙,在那个庙里给人画符,看相什么的,他告诉我观音娘娘怎么跟他讲话什么的,真的很神奇,但是他后背僵硬,两腿发沉,很辛苦走进来。那个老姐妹也是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我说我的天哪,怎么都整的这些人呢?我一直没想过我会服侍这些人,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就服侍学生,专业人士,知识分子什么的,但后来 神其实在改变我。我开始带着这个老弟兄祷告,其实那个鬼还在他耳边说话,我就奉耶稣的名命令他闭上嘴巴,不允许它说话,他就不能再和这个弟兄说话了,后来他出去的时候两条腿和肩膀全部松开,非常开心。那位姐妹年龄很大了,中风两次了,腿又摔伤了, 相当多的问题。我带她祷告之后她腿也松开,轻松很多,虽然还是老人家的样子,但是不再那么沉重的感觉。
后来我发现这个医治释放,那个人对为他祷告的人的信心几乎起着决定性作用。昨天晚上有一个新加坡生意人打电话给我,他说刘牧师,能不能为我的一个朋友祷告。他的朋友相当惨,做了三十多年的基督徒,一吃东西,东西就往肺里跑,所以他没办法吃东西,也没办法喝水,就在肚子上打了个洞,接了个管子,往胃部注射牛奶、美路等营养品,十年前得的鼻咽癌,很辛苦,他的舌头是僵硬的。今天早上他就被带来了,后来才知道他孩子才十三岁,过去的十年过的真的相当艰难,你不要以为基督徒去的教会,都可以把你的病搞定。
神在我们当中要告诉我们一件事,我们觉得很正常的恩典,其实还不是很普遍的,我们巴不得所有的教会都能释放这样的恩典和祝福。我就开始带着他祷告,我发现他里面有很多很多错误的信仰观念,比如他得癌症,他说是神给他的,我说这根本不是神的计划,其实神是医治我们的神。这个世代其实有很多这样的状况,我开始也越来越有负担,希望神大大的使用我们,其实这个世代的需要太多了。结果你知道吗,他自己十年前中癌症,肚子上开个洞,接个管子;这位弟兄老婆也得了癌症,自己身上插着管子,真的很惨,孩子也不怎么好。我在为他祷告的时候,我发现死亡的灵在他家中非常强盛,这个整个过程让我很震撼,神在这个世代特别需要像我们这样的教会,也特别需要我们弟兄姐妹们都被兴起来,担起这样一个命定。太需要了。